找回密碼
 註冊
樓主: 日本醬油男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收起左側

坑 ~最終章 (全書已完)

[複製鏈接]
11#
 樓主| 發表於 5-8-2009 13:49:08 | 只看該作者
章七︰舊生會




「哥!快點!把早餐吃好就出門吧!」

「知道了啦。」

「那快啊!」

「不要囉嗦嘛……」

「你說你可愛的妹妹……囉嗦?」

我在桌上拿起下一塊吐司的時候,突然感覺得一股火,從煉獄升起的火!當然不是
從我身上,是從我妹妹的身上,她體內的某一個地方,核爆了。而我即將成為敲核
風暴催殘成渣的對象,為免飯碗不保,我逃了。


我想也沒再多想拔腿就跑!

神……啊,我能跑多遠呢……不知道。
當我看見眼前剛好抵達的公交車——

我正式向天宣告!

「九月十四日,我的小命保住了。」


*                      *               *               *

「起立!」

雄赳赳的聲音響起後,這班大小姐都很給我臉子,都乖乖的站了起來。
說起來今天沒見到九條緒月的身影,她不會是缺席吧?跟她也交往了一段時間。
腦才會想起她吧?不然怎麼可能會在尋找她的身影。



「老師,你的字寫錯了。」

呃?我才發現自己把字都寫錯了,便打算隨手的拿起粉刷把板上的別字擦去,然而
這個時候,轉課的鈴聲響起了——

回頭的是灼熱、期待著下課的目光。

「各位下課吧……」

看著同學魚貫的離開課室後,我赫然發現了一個跟我差不多高的身影,她雙手抱
在胸前,灼熱的視線落在我的身上,她比我更先的說話,內容顯得有陌生,那感
覺有點不太好受,但也沒有展開熱情對話的理由。

「都跑光了呢。」

「嗯。」

然後又是一陣沈默,大家也找不到可以說話,而我只是看著她坐在桌上,晃動著
雙腿,漫不經心的樣子,她真的是九條緒月嗎?那種舉動看起來的確是另一個她
,不時出現我眼前,活潑又開朗的她,笑起來又像是太陽的九條,但一時又是跟
月亮一樣,靜靜的,一動也不動的看著我。

「九條緒月。」

「甚麼?」

我緊緊的抱著她,然而——

伏!

沒有任何徵兆的被推開了。

* 
我還在愣住的時候,她已經推開了我逃了出去。

我回過神來,給我的感覺就是「那個不是九條緒月」但她的臉不就是緒月嗎?那
怎可能會不是?關於這一點……也沒能找出半點實證反駁,在學生紀念冊中,班
級照上也沒有她的身影,雖然她是確實的存在,但她就是幽靈一樣,身邊連半個
朋友也沒有,坐位也是冰山一角的最靠邊……

這不是一天能知道的事……
我放棄了思考,畢竟我又不是那種熱血,熱心的教師,還是不管比較好。

我緩緩的步出了課室,手上只是拿著一本教科用本,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教師,雖
然不時也有其他教師在喝午茶時,在背後偷偷的說,我進去的時候,聲音也就此
打住,不過……這也沒差。


「請問……悠月老師在嗎?」


我聽到了一把帶有一點磁性的聲音,那不是著名歌手福山 總司的聲音嗎?昨天才
在電視上聽過的聲音。他身邊不會是只站了一個經理人的物體吧?身上應該是帶
著墨鏡喬裝吧?還是說是穿上像是福爾摩斯的大衣?我的腦海不斷的做著身體拚
合,可是回過頭時發現了只是一個穿著其他學校校服的學生,沒有經理人,沒有
墨鏡更加沒有喬裝。臉頰上有道被火燒過的傷疤的男生,個子比我矮了一點,才
163左右的高度,身上校服也是很陌生的樣式……一個男人來女校幹甚麼?而且
指名要找悠月女王,我決定質問他!要盤問出他的底細。



「你是甚麼人?」

「呃…?學生啊。」

「不對,我更正一下我的問題,你的身份是甚麼?」

「我就是學生啊。」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而我搓揉了一下前額,用著凌厲的目光盯視他。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12#
 樓主| 發表於 5-8-2009 13:49:36 | 只看該作者
「你是總司吧。」

「老師,你這樣令我很困擾……我的確是個學生而已,而且我叫 十文字 次郎,多多指教。」

男生突然在我面前鞠起躬來,然後他丟了一句準備開溜的藉口。

「我不阻老師忙了。」

他盯了盯我的教科書,然後道︰「老師不是還有課上嗎?」

「那個是……」

話沒來得及傳出去,他已經開跑了,但我沒有追上去的理由,畢竟這個同學又不
是我校的學生……正常來說,我應該去阻止他,但我對他來這個課室找人更感興
趣——二年三班。


他怎麼會來這個課室找老師?一般不是應該去教員室的嗎?那麼……他是?不對,
應該是說悠月,她會不會是跟這個地方有關係呢?怎麼今天會這麼多怪事啊……
我一邊想著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教員室的那一層,腳踝還是有點痛,畢竟是突然被
推開,不是走上梯級也不知道她朝我的小腰踹了一腳,而且腦中怎麼好像感覺到她
走前丟下了一句「不要臉」是不是我教書教得累了,產生了這種幻覺,就像是那些
跳傘員,跳多了便出現一種好像失去了重力的感覺……學名是甚麼來著?



「天海老師,你怎麼不是立即回來教員室的?」


「那個……」



悠月。



一個女王級的女教師,有時候真的會感覺到無奈,她的舉手投足,吐出的都是沒
有半點修飾,語氣跟巨石槌一樣,一下一下搥向心頭上,還有要說明一下,就是
那時只是一個很平常的挨囉那樣的問候,但從她那張嘴巴會變成了警察盤問犯人
,老闆準備解僱員工的感覺,有時候更會給回到了古代女帝審犯的可怕!光是想
像一下就已經是可以隨時爆發出一句「老子我受夠了!!死女魔頭!」不過,要
是這樣做的話,那麼我的家庭的收入怎麼辦?所以還是多忍一下吧……

「我在叫你,天海老師。」

「小臣在!」

一時之間,我竟然說出了這種話,我連忙把頭低下,腰也成了個「く︰KU」的
樣子,眼睛也不敢直線那個女王,天啊……我會成了妻管嚴嗎?應該不會吧?
反正她只是我的上司而已,我的骨頭都快要痛死了,眼前的女王一句話也沒說
,她還在吧?還是不在了?我緩緩的抬起了頭,想知道女王的動向,但同時間
又不想被她發現我在窺探她的行動……




「一分五十三秒。」



呃?



女王,的眼睛看著她手上的高級外國貨,我更正一下,那個錶面連半點數字也沒
有,但很違憾的說句,那個的確是錶而且是很有名的牌子,勞力士。

我為甚麼會知道?那是因為我一直有留意這個女王,而且剛剛她又說了一個「分
與秒」,她果然十分有趣……

「那個……」

她好像明白了我的話一樣,她輕輕的咳了聲,使開始對我展開了全面說教,那個
所謂一分五十三秒就是我剛剛微微鞠躬的時間,然而之後她曲解成我的誠意也只
有一分五十三秒,換句話來說就是直指我毫無誠意,她說話愈長,看的觀眾就愈
多,更有些是覺得沒趣而開始離場,但是悠月還是在說著,我留意到有一些教師
在偷偷竊笑,但女王一下蛇瞄過去,他也馬上裝成去上課的樣子,幸好現在是要
上課的時間,原然學生也會笑上一份吧……

真丟臉……


「再這樣下去的話,我難保你能取得中學的任教資格。」

「甚麼……?」

我把內心的話也問了出來,這下子糟了……

我還在想應該怎麼解釋的時侯,一個小小的救星出現了!

「悠月老師!」

然而……我想錯了。

「次郎……我說了多少次,凡事也有次序。」

次郎的打救=無效。

「不過……也罷了,天海老師,這個——」

說教終於結束了,然而她遞上一封信,上面的發信人是寫「九條緒月」,然後給
我人就是我天海桂馬,這封信,摸上有點滑手,信封也是天藍色,那個孩子好像
跟我說過很愛看天空的,對了……今天的她有沒有看呢?



「天海老師……先離開一下好嗎?」

「呃……?」

「先離開一下。」

語氣明顯比剛剛的要重,不會是她的舊情侶吧?,但看她臉上的表情還是跟岩石
一樣,死沈沈……

我應該想多了而已,沒甚麼可能嘛,一個是「外表」年輕貌美的老師,另一個是
「聲音」酷像明星一樣的醜男孩……不可能是一對嘛,我在心中狠狠的否定了,
然後就聽話得像小狗一樣的揮手跟悠月道別,而她正眼也沒有看過我,我帶著無
奈的心情去到了地下,今天出門太匆忙了,早餐也沒吃好的說……

所以我就歸心似箭的衝了去……地下的食堂。

總不可能這個時候開溜吧?不對,應該是不可能回家吃。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13#
 樓主| 發表於 5-8-2009 13:50:08 | 只看該作者
今天的食堂比平日的人要少,不過這應該只限這段時間,現在很多學生要上課
所以只有我這種下一節沒有課的實習才會有空在這種地方磨時間。今天的食堂
好像多了股濃烈的咖味,這是午餐會供應的咖哩的意思嗎?那種味道很勾起人
的食慾,偶爾也來食堂看來也不壞啊……當我想到妹妹背後的那地獄之火時,
我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的拳頭雖然是不痛,但別忘了……她還有眼淚,這一下比埋入心頭的拳頭更
要直擊心房……不!應該是直擊大腦,罪疚感也不其然的浮升上來,湮沒了自
己的正常行動,說不定會因此而大破財。嗚啊!!這真的不敢想象啊……而且
不說心理攻擊的MP消耗技,光是物理性攻擊的小球已經夠我受了,想到這個昨
天也癒合的傷口又發痛了。而且也感受了身體傳來的怨念電波……


      *



天海桂馬的出奇舉動把飯堂的大嬸們都嚇呆了。

她們看到的是︰


一個老師走了進來,原本好端端的在看餐牌有甚麼好吃,好像看見了極度不行
的東西,抱頭亂搔,自言自語,得出了的結論就是餐牌上的價錢太高把老師也
嚇傻了。

                               以上

    *



我感覺到一陣灼熱得來帶著絲絲同情的視線,而且那個對像都一致的落在我的身
上,算了不要管了,還是繼續看看要點甚麼好了,自己也覺得很出奇,剛剛還在
打量飯堂,卻在思考的時候不知不覺得來到了餐牌的面前,而且根據我手上的時
針與分針指出,我至少傻站了半個小時有多了,不知道背後的食堂員工會怎麼想
呢?我的腦雖然還在思考,但是眼睛卻定視著一個黃色的塑料牌上,不對……應
該是那堆黑色的大字「限量特價早餐」光是這幾個大字已經足夠了。



我正準備去買的時候,一個大嬸型的員工,鐵掌打出,一張售罄的貼紙就狠狠的
印在那個塑料牌去了,正要邁出的腳步就收了回去,而大嬸只是用了一副極度同
意的目光,掃在我的身上,鼻子不知會不會也酸呢?然而像是有話要對我說,但
又覺得還是不太好的樣子,又回去了工作……拜託,我還沒到要大嬸同情的地步吧?

應該沒到的……

「這不是天海老師嗎?」


突然背後有一把爽快的聲音喊著我。


回頭只見一個紅衣女子,不過她手上捧著更吸引我的視線,一碗即食麵套餐加上
一片沾滿了牛油的吐司,看上就知道,咬上牙齒就會感覺到那金黃,那一種鬆脆
的外層,還有那種滑溜的感覺……


「怎麼定眼的看著我的早餐?」

「你看錯而已……」

「才沒有!」

我馬上回身去看餐牌,把自己裝得像沒有事情一樣。

「果然是有點事隱——瞞了!」

「說了沒有。」

「不信。」

她又一次的確實的斷定了我的謊話,我說謊的能力真的這麼差勁嗎?

然後她又接著道︰「我在K-12等你。」

然後就去了她口中的k-12餐桌,為甚麼是k-12呢?上次雖然沒有特別的
留意過,但上次我好像又是坐在k-12進餐的,這會不會是有些甚麼特別的意
義呢?待會才問問她好了。最後,我只是點了一客優格跟熱奶茶,不過熱熱的奶
茶飄來的香氣還真是不錯,那甜甜的香氣,還有留在齒頰的氣味,都還沒開始飲
用,我卻在腦內幻想著那個場景。


「久等了。」

我把自己的餐盤也放了下來,而紅香她也騰出個位置給我。

「你喜歡吃吐司的嗎?」

我率先開了個話題,但她沒有回答我,只是用筷子撈起一小束的即食麵就放到嘴巴去。

「紅香老師……」

「怎麼了?天海老師?」

她滿臉也是問號,我的話有這麼難懂嗎?

「天海老師……」

「嗯?」

我也小小的咬了一口優格……好吃。

「你是不是很在意九條同學?」

「嗯?」

整個現場的氣氛也轉變了,她這個問題來得很突然,而且她也變得有點怪異,她
的手在抖——現在留在食堂的人只有兩名教師,就是我跟紅香二人,大概是人少
的關係,我們都感覺到空調是開大了,冷空氣都在這大得有點荒涼的食堂流動著
,而我跟紅香之間的氣氛更是彊住了一樣,彼此都停下了進餐的動作,應該是不
知道該怎麼好才是……



「我說……她是我的學生……」

「夠了!她的眼神,我是看得出的。」

「那是少女含春的眼神,而且這種眼神只是出現在你天海一個的身上!」

「吾妻老師……你這是質問我嗎?」



我的聲音顯得有點乾澀,聲音壓得拚不出字一樣,久久才吐出來的也是這樣沒有
半點感情的句子,眼神也顯得有點冷漠,她看著我的眼睛,嘴巴也是跳不出半個
字來,只是沒帶半點情感的看,看著我那副扭曲成一團的表情一樣,然後——



「原來你也是這麼的一個人。」

「那是甚麼意思!」

我的聲音也升高了幾個調,一旁的食堂的職員大嬸也嚇了一跳,把視線都聚焦在我的身上——

「夠了!你的事,我不會管。」

「很好。」

嗖——

一根冰冷的金屬叉子就這樣的扎在我的頸項上。

「不要傷害九條,要是你傷害她,我不會放過你……天海桂馬。」

鏘噹——

說罷,叉子就這樣的跌回到她的盤子去。

「這一頓飯看來是白吃了。」

冷冷的丟下一句,就拉開了椅子跑掉了。

她的盤上隨了叉了一小束的即食麵外,就再沒有動過的痕跡。熱奶荼散發出一股
誘人的香氣,而且還飄到去我的鼻頭來誘惑我去飲盡它,但我動也沒有動它,只
是靜靜的看著飄上來的白霧,那樣的自己——真的會傷害到九條嗎?不知道。






待續……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14#
 樓主| 發表於 5-8-2009 13:51:33 | 只看該作者
章八︰紅香的兼職 (一)





  看著這杯咖啡也不可能會得出個答案啊……
但現在的我也有點搞不清楚,不是自己愛不愛緒月的事,而是緒月愛不愛自己,
不是說單方向的付出是不會有所回報的嗎?經濟學不是有說過嗎?內心的想法不
多不少也布點混亂,而我只是抱著頭,不斷的強逼這個幾乎沒甚麼屁用的腦袋轉
動著,渴望著得出答案,同時又害怕接受不了答案——

「不想了!」

眼下無人的食堂中我吼了出來,大嬸又一次的看傻眼了。
我急步的逃離了食堂,用上了手袖抹了抹額上的汗珠,手袖感覺到除了濕漉漉之
外就是一股熱,感覺上自己頭真的有點盪,不過,根據時間表來看接下來也只剩
下一堂英語,再撐一下就可以了,我雖然這麼想,但是不知怎麼的腳連走直線的
能力也沒有……有點不對勁,作為月鬼的我,即使再重的病菌也不可能會迷惑得了
我的身體,而且身體的控制權慢慢的抽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當我吃力的倚靠
牆身移動時,我的皮鞋發出的聲音愈來愈輕,而且雙腿之間的關節眼也酸酸軟軟,
這絕對不尋常……

     我在想事情的時候,腳一個不小心,沒完全的踩上梯級,一下的失去平衡像是毛公仔
一樣的失去了力量,後背重重的撞上牆壁,砰的一聲,低沉而短促的一聲,痛楚深深
刺進我背脊中每一段的脊骨也感受到強烈的衝擊,猶其是尾骨的部份更是疼痛難奈,
但我的意識也沒有恢復過來,這就是所謂感冒嗎?聽覺也開始有點不對勁,平常吹
襲耳畔的風聲會把耳朵也吵得晃晃作響,而現在卻是微弱得多,要不是面頰感感受
到清涼我大概也不能確信自己的耳朵有問題,我吃力的用手支撐著身體,但是手掌
沒有觸到冰涼的實感,就是我的手感覺不到在觸摸著地面的感覺,而且渾身也施不
上力,為了更確信自己沒有想錯,我努力的握緊拳頭,用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的我,
拳頭連握出拳狀的樣子也沒有,手掌心也不斷冒出冷汗,急促而沒有半點規律的
心跳,那是怎麼一回事



……中了毒。


不可能……

但現在我無可否認,自己的身體是出了問題,鼻頭一涼,鼻孔中滲出一絲淡紅,
我知道是流了血但是自己現在用衣袖擦鼻的能力也沒有,頭殼像是被成千上萬的
虫鑽了進去一樣,每一條也在刺痛我的腦袋中的每一串神經,一下子記憶不斷的
閃過,剛剛的是怎麼一回事,然後閃過了一段看似陌生但有著奇異的親切感的事——



「如果我從這兒跳下去,你會阻上我嗎?」

     那個不是九條緒月嗎?我看著另一個自己佇立在半空之中,不應該是在腦海中無法完整
生成的地板,從這裡可以看得見對面最高的那幢百貨公司懸掛的大汽球,而且這個我好
像跟某個人在說話一樣,我看不見是那個人,應該是被透明化了,但那悅耳動人的聲
音,除了緒月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當我在想這段記憶是何時發生的時候,緒月的聲音突然
就消失了,而那個我作出了個伸手想抓甚麼的動作,良久,操場下爆發出一陣女學生的悲嗚…然後

「天海桂馬!」

  悠月老師就這樣的打斷了我的思量,醒來的時候,雙眼看見的也是純白色的天花板,
鼻腔中的是強烈的消毒藥水的氣味,剛剛的畫面是……我努力的閉上眼睛,想回想那個片
段,但不管我怎樣閉上眼睛也好也沒有回想到半點東西,腦中半點回憶也沒有殘留,但是
我卻想到了一件事,就是剛剛的餐廳發生的事,那根叉子……

「天海桂馬!」

又是一聲呼喚,張開眼皮,是一雙充滿了殺意的眼睛,悠月她露出殺人一樣的表情。

「你知道你有多重嗎?你可得好好感謝任教體育的小泉老師啊。」

小泉?我努力的回想著這個名字的主人,但結果是甚麼也想不起來,我留意到這裡不是學校的
醫療室,而是真正的醫院,我留意到鄰床的病人是一個陌生的女人,這麼說我是被送進了這裡
,現況發生的事十分混亂,應該是一時片刻摸不著頭腦,這樣的我又看了看眼前的悠月老師一
眼,她身後也沒有其他人,來探病人就只有她了嗎?我留意到銀色的小桌上多了一籃水果,那
是悠月買的嗎?

「那個……水果是你買的嗎?」

悠月也順著我手指指的方向看過去,然後她搖了搖頭,看來我是猜想錯了,但她卻指了去我的
左下方的茶几的位置,那上面有一個擬似保溫壺的物體。 

然後她開口說道︰「那是我家母親做的一點心意,她聽到我有工作上的同僚病倒就煮了一窩清
粥,有空就吃點吧,這是老人家的心意。」

那一番說話,滲出一種要是不吃個清光的話,休想有好日子過一樣。

看著眼前的悠月,我突然想起了上次來找她的孩子,我沒經大腦想過說把心中想的事情問
了出來,但是她只是看了看窗邊,感覺像是老以前的往事,然後她才娓娓道來,聽完她說
的故事後,便日落西山,她也說有事要忙,便提起了包包回家了,沒想到她跟那個男孩竟
然是這樣的關係……

我看她去當個幼稚園教師也會很拿手,剛剛一邊聽她說故事的時候,我的眼睛跟耳朵也只
是看著她,聽著她,甚至連鄰床發生甚麼事也沒有注意到……

說起來……

怎麼不見妹妹來?

背後的玻璃突然發出強烈的爆爆聲響,一枚子彈快速的擦過我的手臀,然後我發覺了
那一下發子彈沒有失誤,它確實的完成了任務,一旁的女病人旁個頭殼被轟成稀巴爛
,異常殘忍的殺法……

那麼他們是為了甚麼?那一下的恐懼,一旁的老伯也回過神來,雙足想也不想就拖鞋
也懶得去穿,拔腿就跑,但是下一瞬間他整條腿也被廢了,3發子彈直直的貫穿了膝蓋
的位置,血如泉湧一樣,那個傢伙的見標看來是滅口,手法也很狂妄,但他真的做到了……


眼前的同房病人一個個的倒下了,有死前禱告,也有做好了死去的覺悟,剛剛一個小女孩
就在對我微笑結束的一剎那中彈身亡,子彈對準了她的嬌俏的顏臉射過去。一位豆蔻年
華的少女就這樣的在自己的床位死了,她原本可能患的只是小病,但她的生命就這樣的
被一個變態的殺人犯奪去了,不管怎樣冷靜的我,也再也按捺不住了,我也不知道自己
在做甚麼,我把自己的秘密最露了出來,右臀上展示出的異樣半月刃,跟我的身體一同
長大至今也沒有現過一次身的一部份,小便也不需要的東西,它只有一個用途就是殺人
,跟皮肉結合的一部份完全暴露出空氣之中,大概是從沒有使用過的關係一股刺骨的
痛楚開始由生,而且衝擊著我大腦中每一條的神經……


砰!


一發子彈狠狠的奪去了我逃跑的能力,他只是在純粹的殺戮,他沒有給我半點喘氣
的機會,他就這樣跟黑夜溶為一體,他在那?我完全不知道,但自己的位置可以說
是徹底的暴露在他的眼前,砰——!又一發的子彈,這次射的地方是我的右邊的大
腿,鮮血慢慢的把純白的褲管也染成了一片溫熱的血海,他手上的槍很不簡單,剛剛
的兩發可以說是是有著異樣的爆炸力只是爆炸前被月鬼身體禁止了,要不然兩條腿也
會被炸爛吧?

「哥!」

我還在妹妹在那的時候,妹妹就出現在我的背後,但這更糟糕!砰!那一發子彈狠狠的
貫穿了我整條手臂,就在快射中我妹妹的時候,子彈停頓了。

那是怎麼一回事……?

「暪了你……不好意思呢。」

那一句是甚麼意思?我還在思考的時候又一發的子彈射過來,但是我沒有想逃避
的打算,我的眼睛盯緊了正在旋轉的子彈,那一發子彈上面有一個令我很在意的
字……「紅香」,那是甚麼意思……我中毒也是因為她嗎?那麼下毒的時機是?

「哥!沒時間了!醫院快要爆炸了!」

「下?」

轟隆!!

我剛剛質疑妹妹的問題,現在也一掃而空。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15#
 樓主| 發表於 5-8-2009 13:54:17 | 只看該作者
她說的話果然不假……

「哥哥!她應該是荒鬼那邊的人。」

「那你為甚麼會用這種魔法……?」

我的問題,妹妹她沒有回答,她只是拖起我就跑,但是大腿之間的刺痛,我一下跪了下來。

「不行……我跑不了,剛剛中了彈。」

「哥!快把大腿給我看看!」

她這麼的說著然後快速撕破了覆蓋了傷口表面的布料,右手把束頭髮的星形髮
夾拿了下來,用力一按就跳出了一個鋒利的刃面,她不會是想在沒有止痛的情
況下取出彈頭吧?這可以去跟黑市醫生去討生活了……刷!

我的大腿一下的劃上了一道,鮮血馬上的噴出,但是我卻感受不了痛楚……
那是因為我在做夢?這都是一場夢?砰!又一發的狙擊槍射過來。

「妹!你還是快走吧!不要管我了。」

「閉嘴啊!吵耳死了!還有2分鐘43秒……」

她這麼說著的時候,她已經把剛剛還在卡在骨頭附近的彈頭取出了,她又像剛剛一樣
的快速的撕破了我的右邊的褲管,但這次她好像急過頭了,一下把右邊的整條褲管也
扯了下來了,我的間條四角褲暴露在她的眼前,她的手沒有停下來,利落的完成了整
個外科手術的過程……


砰!


又一發的狙擊槍聲。

「即使這樣……我也不可能馬上動啊……」

妹妹不知那裡變出了針跟線,以我眼睛也跟不上的速度完成了縫合過程。
她整個過程一滴汗也沒有流過……

「好了!快站起來走吧!」

「不可能啦……」

「哥……你今天怎麼了……活像個婆娘。」

「甚麼啊?」

她一把的拉起了我。

我以為不用一會我又會像是爛泥的跌倒但沒有,我整個人站得穩穩的。

砰!

這一發的狙擊槍警告了我要快跑,我二話不說的抱起了妹妹就跑,為了能確實
的逃得掉,我跟妹妹也決定走最右邊的樓梯,樓梯意外的寬闊,這樣反而更危
險了,增加了被敵人準確狙擊的機會,但是妹妹說炸彈快要爆炸了……

這就是說沒有時間去走回頭的路了。

「快!行動快一點!雖然說對方只是一頭荒鬼派來的刺客。」

「刺客?」

「哥……怎麼了?你好像怪怪的。」

「我……那裡怪了……」

我剛剛一急就從樓梯跳了下去,腳板底馬上傳來一陣異樣的震盪
,妹妹注意到我的表情問聲問道︰「沒問題吧?」「當然沒有!」
我故意大聲的說表示自己沒有事,但是她的眼睛仍然盯著我,眼神
中沒有半點信任我的意思,而且她也把視線轉移到一旁的地方去了。
她緊緊的盯著了一旁的門牌……若有所思。

「怎麼了?」我問道。

「這……!」

她好像想到了事情一樣,然後回身跟我說︰「快!從這邊劃一個洞然後跳下去!」

「怎麼了?」

「炸彈有兩個!一個是下層在我們旁邊不遠的……只剩下16秒左右就會爆炸!」

「甚麼!?」

「另一個是在預定時間,會從半空中投下的爆彈。」

「天啊!這是在拍戲嗎?」

「月鬼跟荒鬼的戰爭……一直持續到現今啊!哥……你今天果然很古怪,
先把這種事放一邊去吧,要活命就快挖吧!」

「那麼要用甚麼挖啊?」

「當然是你的月鬼手囉。」

她指了指我的右臂,她難道想說要我用這個嗎?一個傳說……

月鬼。

千年前一前活在這片大地上的人類,跟一般的人類不同的就是我們提早了
進化,就在千年前進化成了可怕的怪物,右手上的刀是甚麼也切得下的魔
刀,魔刀是用我們體內的養份,我們的血,我們的肉才生成的刀……這也
是人類看中的好東西,魔刀上有種很神奇的功能就在我們月鬼死去時,它
會變成了水晶一樣的的晶石,這類的晶石可以把人的願望都可以成真,甚
麼樣無理的願望也可以成真,因此月鬼也成了人類追殺的目標……但當中
一部份卻沒有隱藏自己的身份……他們就是月鬼的分化——

荒鬼。

選擇了殘殺人類,他們認為自己的身體應該要用自己的手去守護,起初也沒
甚麼問題……但後來原來魔刀吸食了人類的血,會變得更強大,而魔刀的宿
主也會享有一定的好處像是永恆不變的青春,比一般月鬼更為強壯的身體,
比月鬼更聰明的頭腦,但是他們的意識不知不覺會被魔刀影響了也不知道,
身體會變得異常的渴望血……不是其他的動物的血而是人類的血和月鬼的血,
殺了人一定會把他們的血裡的精華吸過清光,當然不是眼見的血,而是把原
本看上去很新鮮的血變成了暗淡無色的死血……



被荒鬼的刀傷害過,傷口將會不斷的潰瘍無法癒合最後更會更個部份也會廢掉……
荒鬼的結晶用來許願的話,願望會以破壞的形式實現像是希望統冶全世界就會把世界毀滅掉。

這也是我很久前聽父親說過的認知,荒鬼見月鬼,
彼此只有一條路就是一生一死,或者是兩邊也得死
「怎樣也不可以放過荒鬼」,這就是作為月鬼的任務……

牆上被轟開了一個大洞,抱起了妹妹想不多想就從2樓跳了下去。



月鬼是甚麼?
荒鬼又是甚麼?
我現在不會再多想
我只是想要回日常生活
我不想再被捲進戰爭之中
我只是想當個平凡而普通的——教師。



滿身也是傷口,這就是從二樓跳下去的代價,甚至我甚麼也沒搞得
懂,我的身體卻已經動了起來,也沒有甚麼退後的理由,一切也是
來得突然的,我腳踝很痛,但是我知道要繼續走,危機還沒結束,
他們還在,還在搜索我們,而且根據妹妹剛剛說……今夜的荒鬼只
有刺客跟戰士,這兩種也是以物理形式的攻擊……這對她的魔師來
說是很不利,但我也同為戰士,所以是戰力均等。妹妹就是在一邊
逃走的危難下跟我解說著,我也只是豎著耳朵聽,沒有打斷她的說
明但從她嘴巴說的事情……我確信了一件事,而且聽上去很荒謬,就
是這個不是我活著的世界,而是另一個世界,而且不知道甚麼時候
就穿越了,畢竟這不是電影自不會有穿越時的特別場景也沒有甚麼
奇異的光,甚至也沒有半點預兆,就這樣不知不覺的穿越了——這個世界。

要是沒有一個很好的解釋,我也只能暫時這樣的理解,我對於吃驚
這回事已經很淡薄了,大概是因為本身的存在也是個很大的驚喜吧?
還是說自己是瞎目了?還是說純粹的感覺遲頓?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16#
 樓主| 發表於 5-8-2009 13:54:51 | 只看該作者
我不斷的思考著,這樣可以令我保守意識的清醒,穿過這個後花園,
我才漸漸鬆了口氣,汗水幾次也跑進了眼睛令我覺得十分的不適,
之後我跟妹妹也總算是逃出了安全的爆炸範圍但這個時候我的月鬼
觸覺感覺一種很異樣的感覺……全身的血也像是煮開了的開水一樣,
在我的身體沸騰著,大腦中的每一條神經也像是被高壓電流過一樣,
這是……他們。

然後沒來得及思考一個黑暗已經向我展開了攻擊,我本能地向後彎腰,
一把十六世紀的大斧就這樣略過我前額上的幾條毛髮,但這當然沒有這
麼簡單,他一下反手,那把雙面設計的大斧就向我擱腰斬下,本能轉身
以右臀同生共長的魔刃擋過去,我本來就不是塊戰士的料子,只是擋過
了那一下的心情已經令我難以再平復,不要!這麼說就是……我要跟平
穩的日常劃上句號了嗎?這樣的事……不。


在月光的照耀下赫然見到的是一個小鬼,但是他手上的是跟他身形
不相符的巨斧,而且頂著一頂牛角帽,帽子的大小又是跟他完全不
相符,他就是這麼愛呈強嗎?左臉上的長有一顆淚痣,他的臉上是
稚氣未脫的嬰兒臉,但察看卻發現他的手臀長著石塊一樣硬的肌肉
,這是開哪門子的玩笑?他用了食指的指腹撫著
頭上的牛角說︰「月鬼的人意外的膿包。」

「我說……你是荒鬼嗎?」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往地上吐了陀口水,看來這個行徑就是在回答
剛剛的問題……之後他靈活的右手把大斧揮得跟塑膠玩具一樣的
輕,斧身不時發出著異樣的光芒……那是把嗜血的戰斧嗎?戰斧
直直的指向了我,像是在說要我付出代價一樣,而我手上的武器
也只有右臀上的魔刃,我微微的退後了幾步。

「好吧……剛剛是我的錯,但我妹妹跟月鬼甚麼的無關……就放了她怎樣?」

我嘗試遊說眼前的惡人,不管怎樣說,妹妹在的話,也是個危險。

「月鬼的……把我當成笨瓜了嗎!!」

臉帶怒火的他搶先了進攻,雙手握緊了戰斧,就往我的臉直劈,
他的動作看起來很慣性,我一邊小心的往後退一邊觀察著他的揮
斧的動作,雖然只有一點……但我總覺得,這個地方可以突破……

「怎麼了?堂堂的月鬼就只會躲嗎?可笑啊!」

他一邊誘我出手,我就知道事情有不對勁。

又是一下直劈……

說起來他的斧頭還真是神奇,我的魔刃也沒法傷它分毫,
它上面連半個缺口也找不到。這麼想著的我一邊迎合他的
進攻一邊的跟繞圈後退,但攻了一小時也有,他的臉色還
是依舊的紅潤,反而這個我卻是一臉慘相,這下子死的說
不定是我……

鏘——!

又是另一次的直劈……

這次我沒有以魔刃擋過戰斧的攻擊,反而側過身子,那斧頭果然很駭人,
剛剛一直在抵擋所以才感覺不了那風壓,然而現在側過身,一股強勁的風
壓把耳朵也轟得嗡嗡作響,眼睛更是因為這強勁的風壓幾乎眼睛也睜不開……
我可是不容他人少覤的啊!

我狠狠的魔刃從他的肩膀劃過去,完美的揮出了個半弧,他的左臂就這樣
的在半空中打轉,然而他卻沒有因為疼痛而動作遲緩反而右手馬上往我的
側腰劈過去,要不是我順著他的揮斧方向退過去,我絕對會被他剖開成兩截。

我被他這麼一攻,動作遲緩的人反而是我……我的精神像是快要脫離自己的
身體一樣,只是難看的用左手緊緊的壓著傷口,吃力的舉起右臂抵擋那個小
孩的攻勢,他對斷去一臂的事像是視若無睹一樣……如果這是一場惡夢請快
讓我醒過來吧!我這樣想著,我已經再沒有抵擋的力量了……

「哥!」


這一聲的呼喚,身邊的人像是突然冒出來一樣,他們都很吃驚的看著我,我右臂
的魔刃已經收了回去,最後那個小鬼的攻擊,我連出魔刃的力氣也用光了,我那
可能會展出那傢伙,雖然不想說……但感覺自己是回來了,我發現到自己傷口沒
有消失,同為病人的大家馬上招來了醫生。

根據醫生口中所說就是我不是突然出現,而是自己跑到了地上,
而且還打破了醫院的外牆從高處跳了下來,當我以為只是我受到
了影響,但我回到病房的時候,玻璃窗上確實的多了幾個子彈一
樣的孔,但是它們像是企圖消滅證據一樣,自我的修復癒合,但
是跟我同房的病人的確是無一生還,好像是因為儀器爆炸。

這年頭真夠荒謬……

而且他說的話,有閉路電視做證,他們的確是因為身邊的醫療儀器
突然爆炸而死亡,而導致儀器爆炸的原因可以說是不明……

「怎麼了?天海桂馬。」

我一邊在事情的時候,回過神見到的是我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

吾妻紅香。

她卻像是無視了我的個人意願,想也沒想就挑了張不錯的椅子坐了下來。

「怎樣了,甚麼風把紅香大人吹了過來?」

我的語氣看上去就知道好不友善但她卻像是沒聽到一樣,她從
水果籃中隨手的挑了個比較好的葡萄放進嘴巴就嘴嚼起來。

「嗯!這個不錯,很甜。」

「喂!不要扯開話題。」

「不用心急……事情會慢慢變好的。」

「完全不明白你的意思……」

「那我走了。再見了~桂馬。」

她的最後那一句的語氣像是初初見面一樣的開朗,但這也不能放她離開……
這就是我的直感,我緊緊的抓住了她一條胳膊,但是她回身用著開玩笑的
語氣說︰「桂馬……你這樣子人家很為難的……即使因工生病也不可以變成
你非禮女同事的理由,這種事可不會因為這樣變得合理化。」被她這麼一說
我連忙的鬆開了手,她卻裝成很痛樣子,還好這個病房只剩下我一個,不然
這時候應該會惹來很多帶有殺氣的目光……

我在說甚麼?

竟然因為同房都死光了而高興……



「沒甚麼我可得走了。」

「那你來是幹甚麼?」

「就是來看看你有沒有死罷了,結果看來……天海桂馬異常的命硬,很好,很好。」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17#
 樓主| 發表於 5-8-2009 13:55:12 | 只看該作者
「好個屁!」

「天海老師……啊,你可是教師哦,嘴巴放乾淨點會比較好。」

「哼!在教師之前我可是個人!活生生的人!」

我強調了自己是個人,她卻只是嫣然一笑,然後嘴巴像是說了
甚麼一樣就離開了。她是故意考我的讀唇功嗎?很可惜……我
壓根不會讀唇,所以我只是眼睜睜的看她逃走了,現下也沒有
甚麼能證明她是犯人……我突然想到了妹妹,我馬上的從自己
褲袋抽出了手機,手機沒有甚麼異樣……而且還在正常運作。

嗯,這很好。

現在不是感嘆沒有摔壞手機的時候……我馬上的撥了過去,然後
電話是接通了,通話過後,我只是呆呆的掛了電話,妹妹……從
來沒有來過醫院,而且她也是剛剛才得知我病倒的事,還以為我
不知在那賣醉才回不了家,妹妹也沒有騙我必要,她也不會騙我。

對了!悠月老師!她不是給我送過粥的嗎?她說不定會知道一點
內情。我抱著這個小小的希望,想撥號去找她的時候才發現到自
己原來沒有悠月老師的電話……看樣子,只能在學校再問她了,
這陣子的謎題真夠多啊……

這麼想的時候,妹妹就打了過來。

「哥!你在那個病房啊?」

「D012啊。」

「哦。」

然後又掛了線。

現在急切要搞慬的事情還真是意外的多……

章八.吾妻紅香的兼職(三)



看著那外頭黑夜,總覺得今天的事很不簡單,而且自己也撐過了,一一的撐過了。
但如果那時候的事再發生應該怎樣呢?要鍛鍊自己的身手嗎?不……不是說要跟這
種異常劃上句號的嗎?那麼就更不應該去想……所以甚麼也不做才是最好的吧?

那種情況下我可沒有做錯……
而且這麼想也沒有用……

「哥!」

妹妹她二話不說的丟下了包包就撲了上來,小小的手緊緊的環抱著我的頸項,我也是
緊緊的抱緊了她纖細的腰枝,我也不知道為甚麼會這樣,應該說一時片刻也不知道怎
麼解釋,就是想抱緊她罷了。

「你這個笨老哥!老是讓人擔心!」

兩手握成了拳狀就這樣的捶了過來,那力度當然沒多大,但我還是決定要跟她開開玩笑,
我故意裝成很痛的樣子,她捶來的拳馬上的收回去,當她想叫醫生的時候,我便手捂著了
她的小嘴,然後她也意識到這是我的玩笑,鬆了一口,但亦很不爽的狠瞪我一眼。畢竟這
個玩笑開得太惡質也很過火,她當然有生氣的理由啊。

「今天沒有戴上我送的髮夾?」

我指了指妹妹的頭上的可愛的水藍色糖果形狀的髮夾問道,她只是若有所思的然後爽快的答。

「這是田村同學送我的嘛」

田村?那是那裡冒出來的小鬼頭啊!?敢來搶走我的妹!可惡的,雖然內心氣得暴跳如雷,但
是我臉上的神色還是很從容不刻,表面看上去很平和的樣子,但腦已經轉動數千個把那個叫作
田村的小鬼殺害的方法,沒錯……還是肢解最好。

「哥!」

「甚麼?」

「有沒有聽我說的啊……今天呢,小柔在體育課的時候忘了帶體育服還好田村
她借了給小柔呢……所以說哥哥要好好多謝人家啊。」
「……那是借給你啊,跟我沒甚麼關係吧?」
「才不是!」

她很決斷的否認了然後解釋出因為妹妹是哥哥的妹妹,所以就是間接幫助了哥哥,這是甚麼樣的邏輯啊……
不過也好,比起另一個世界的神級醫術的怪醫好多了……等一下!

「妹,把你的頭飾拿下來給我看好嗎?」
「要在這裡嗎……哥哥好壞哦……」
「我說的是頭飾啊!怎麼你脫起衣服來啊!」

我一邊怒罵,一邊用另一隻的把妹妹的汗衣拉下,這個舉動恰好有一個護士看見了,護士只是腼腆的看了我們兄妹一眼,然後……

「抱歉!打擾了!」快速關上房門,我耳邊聽到就是他狼狽逃竄的腳步聲。

「真殺風景的護士呢。」

「不要說讓人誤會的話啊。」

我握緊了拳頭往她的頭輕輕的捶了一下,二人的行為像是相聲一樣的搞笑,歡樂的氣氛讓我警界
狀態的身體漸漸得到了放鬆,看著上課回來的妹妹,總覺得自己還身處在平靜安穩的日常中,這
一絲絲的歡笑對此刻的我真的相當重要呢,而且我也沒有甚麼好想了……大概不去想甚麼月鬼的
,他們就不會纏我吧?

然而……我的想法是錯的。

眼前不遠處放在茶几上的白色信封把我的日常徹底的摧毀了,連半點給我喘氣的機會也沒有嗎?
我的眼睛一直的停留在信件上,耳朵接受那叫田村的事情也漸漸薄弱……要是田村能善待妹妹的
話……不!我在想甚麼?我剛剛在想要不要把妹妹交給田村的事,讓妹妹遠離這場血腥的戰爭,
但這樣的想法又不是一廂情願的嗎?要是那個田村的賤小子始亂終棄怎麼辦?

我很蠢在思考著妹妹的事情,天下的哥哥也是這樣的嗎?不對……至少他們不一定是我這種愛妹的
狂熱者,甚至可以說是有點病態的愛,不過……這樣的我,還是很疼自己的妹妹,總之萬不得意時
只好硬起心腸把妹妹送走了,與其讓她承受這種無聊的種族戰火的摧殘,我情可從沒有過這個妹——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18#
 樓主| 發表於 5-8-2009 13:55:31 | 只看該作者
「哥!!你怎麼了?呆得跟小球有得比了!」

小球這次的青蛙為甚麼會被妹妹挑上呢?就是因為它除了只售240日円外,就是它有著一副痴呆
一樣的嘴臉,不過妹妹喜歡嘛……所以就把它買了送給我當作鬧鐘一樣的功能,基本上妹妹都沒
有循著說明的意思去使用小球,反而用她的自我開發的用法,從而演變出十大武器之一,小球雖
然是痴呆相,但用來碰人還是滿痛的。

「對了~要不要帶小球來陪你啊?」

「我明天就出院了……而且我可不想因為小球而多住兩天。」

我故意這樣說著,但妹妹沒有動手揍我,只是點了點頭,然後我終於明白了為甚麼這麼平靜了,
原來她也留意到一旁的信件了,啡黑色的眼睛已經完全把焦點集中在那信件上了,另一個原因就
是上面的字,上面寫的是︰「給︰ 月鬼一族 天月 海鬼 桂林 亂馬」寄信人把我名字的暗意也寫
了出來而且一點也沒有錯,那是父親只說過一次的封名,但是那個寄信人除了我是月鬼外甚至連
真名也寫了出來,被知道了真名……就是說寄信的人是月鬼的長老級的人物。那也可以解釋到為
甚麼會知道我的名字,但是這封信……

月鬼。

他們只會在其中情況下會發出封名書。

一、        同族糾紛
二、        發現荒鬼
三、        身份敗露

就是這三個了,難道是……身份敗露了嗎?

身份敗露的月鬼只有一個下場就是切腹自盡或是被同族追殺。

月鬼的規條千古不變也沒有甚麼時代變化可言,對他們來說守護人類才是最大的責任,
對我來說是屁一樣的話,所以我逃了出來,帶著妹妹逃了出來,我不想當甚麼月鬼……

這討厭極了。

「妹妹,暫時搬回去住怎樣?」

她的眼眸上的色彩像是襯了色一樣,只剩下空虛的黑暗,那陣黑暗像是吞噬了
我一樣,她緊緊的盯著了我,是希望我會跟她說這只是個玩笑嗎?我很想這樣
跟你說啊……彼此的眼睛連在了一起,但之後的等待我們的只有殘忍的分開。

之後我跟妹妹也沒有對上一句話,彼此已經打定了最壞的打算才開始拆開那白信封,
寫有了我封名的信函,我小心翼翼的移動著我的手指,沒辦法,忘了帶開信的刀只好
用最原始我方法,我很因為自己的錯手而令信件破爛,無法讀出正確的信息,這麼小
心的我,就是這麼的想著自己的妹妹,但自己跟妹妹又不是有甚麼特別的情感……真
的嗎?我這想著的時候,肚裡的腸子像是凍結了一樣,心臟也像是刀子扎了進去,我
在騙自己,短促而跳過不停的心臟出賣了我,手心的冷汗也說了,我在說謊……但習
慣了不是好了嗎?習慣,像是習慣每天的上課下課,習慣地去福利社買麵包吃,但我
已經不是學生了……不能再耍孩子氣了,不能再說甚麼漂亮的話,夢想甚麼的也是不
允許,只有在這條冷冷的教師路一直走下去了嗎?

快要把信件撕開時,妹妹卻接住了我的手,淚腺已經徹底的崩潰了,斗大的眼淚滴在信件上,
她的身子虛弱得像是會隨時也會破碎一樣,她的身體微細的抽搐著,吸了吸鼻子,但也是沒辦
法吐出甚麼話,她只是低下頭,她身上的灰色摺裙上的淚漬也漸漸變深,風無情的敲打著窗戶
,妹妹說不出甚麼話,我的手在猶豫……這個時候,應該拙緊她嗎?我的手在發抖……

現在的她像是剛剛長成的雛鳥一樣,我很怕這樣的自己,感覺上這個時候的舉動
跟乘人之危是沒甚麼分別,而且那個是妹妹啊……

在這種分離的情況下是不應該的,但我卻閃過了一絲淫穢的思想,剛剛也在打量了離我不遠的
微微隆起的小乳,鼻孔也不斷地搜略妹妹發出的香味,每一串的髮香也在衝擊我的理性,嬌俏
可人的小臉蛋讓人想咬想一口的衝動,微微張合的薄唇,絲絲的吐出了白霧……大概是冷空氣
的設施開得太大了,或是妹妹今天只是穿著冬季樣式的校服就趕來了。

一旁的我像是視姦了妹妹一樣,這份罪惡感像是把耶穌處死的木樁一樣深深扎進了我的心頭,
剛剛那種不潔的想法,直視妹妹的勇氣也被奪過清光,我突然想到現在的自己應該盡拿點甚麼
來轉移自己的視線但意外的是……現在能用的只有離我枕頭不遠的手提了,但也總比沒有的好
,為了逃避這種尷尬不已的氣氛,我快速的捲動了那個電話薄,很想尋找一個能轉移心情的目
標,但捲到差不多末頁的時候,這個名字的主人把我淫靡的想法一掃而空。

九條緒月。

對,我交女朋友了。

但我卻背著可愛而乖巧的她偷腥了,對象還是自家的妹妹,雖然只是意圖沒有正式的付諸行動
但對我來說這件事已經漸漸成了內心中的其中一條硬刺,不深不淺的扎著,這比面對悠月這個
女魔頭時更痛苦,鮮血如同長流不息的小溪一樣,不多不少就是緩緩的流著,但我內心卻是很
渴望妹妹的胴體,這樣的自己真是個罪孽啊……

「哥……真的要走嗎?」

妹妹這句話把我從那幻想中抽離了,基本上沒有擺平月鬼這個爛攤子,我想甚麼也沒有用……
這樣想著的我右手就把手提隨便的丟回去床上,然後把剛剛沒拆完的信件,拆開。但見到的內
容卻是很人感覺一陣驚愕,上頭寫的是同族糾紛,一個很意外的答案。

但是這封信件也沒有寫下更多的資訊了,總括來說只要沒有找出這個引起糾紛的原因,或是
這個敵視自己的同族者,我也得承受月鬼的追殺,而他那邊廂也是如此,就是現在沒有任何
的線索下我要找出這個傢伙和談或是直接的把他殺死。

這也不容得我去想,我只能利用自己的直感了,首先我不是個頭腦秀逗的人,說推理甚麼的
是很不切實際的舉動而且對方也不是蠢蛋,要是我的行為有古怪就會把我整個身份也揪出來,
所以說現在也只能等了……等他先上水,而且信中更沒注明了是男是女。

月鬼的同族糾紛真的很難釋義,意思也是說我跟另一個也有背叛同族的嫌疑,想洗脫的方法
就是帶另一個頭顱或和談書,和談書上的內容條件是過份色情,和帶有濃厚的虐殺色彩不便
公開,月鬼的和談書上的條件是比死更難受,但是卻真的不用死,只是生不如死……基本上
沒有人會去選,但由於以往也的確有過先例,她最後的下場可以說是不可能公開的慘烈,就
是很黃很暴力的那種吧。

「哥……那我還要不要去躲起來啊?」

「要是你還沒大透想玩躲貓貓也行的。」

但妹妹卻點了點頭,因為不用分開所以玩躲貓貓來慶祝嗎?我的內心已經山搖地動,但臉上
卻是固若金湯,她半點破綻也沒探出,沒辦法我就是很會裝,之後我們開始了猜拳,結果當
然是我慘敗,雖然是慘敗但我也是動了一點點手腳,我利用了月鬼的其中一項技能三倍速肉
身加速就是把自己的眼睛強化成了能捕捉瞬間影像的攝影器材,她猜拳的動作像是停下了一
樣,但我也不見到很好受……這種肉身的加速可是要負出代價,我身體因為把自己的血液流
動加快了,所以身體中不知那一條微絲血管會承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壓力而爆裂,而且身體的
內臟也發出了痛苦的聲音,胃酸的分泌是以正常的三倍增加……我的天啊,胃痛更不在話下
,但是你要知道呢……躲貓貓中的只有當鬼的可以去抓人,抓人的同時也有手也可能會不小
心的打滑了,也可能不小心的碰到了很柔軟的東東,也可能不小心的摸到了更多不應該摸到
的東東……啊,意外就是意料之外,這也不能怪我……嘔……胃果然還是受不了。

「哥……快閉上眼睛,背過來倒數啦!」

「一臉痴呆的樣子……這樣躲貓貓可玩不下哦。」

妹妹噘起小嘴小聲的嘀咕著。
「知道了啦……」

「那就快動手啊!」

我跟妹妹像是快吵起架一樣但是大家卻是互交微笑。

(躲貓貓的過程“可能”含H不便記錄,敬請原諒。)



待續……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19#
 樓主| 發表於 5-8-2009 13:56:20 | 只看該作者
章九︰雙月






「哥,你很壞哦。」

「是嗎……」

「不管你了。」

妹妹她對昨天的事還介懷在心,看樣子還是少玩點躲貓貓比較好……大概吧。今天的我已經出院了,再留下去也行的,但有些事不得不搞清楚,一直的躺在醫院也只是原地踏步。襯了襯胸前的領帶,在心中定立了要完成的事,首先得去問悠月關於那天的事,還有是要抽出那個瞄上了我的人。

今天真的是多事忙啊……

「哥,我先走一步了。」

「嗯。」

她彎下腰的穿上了那對黑皮鞋,反手的提起了黑色的書包,黑色書包順著的落去她的後背,光看這樣的她大概會認為她很野蠻的吧,而且那眼神也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舉動,但說不定那個才是其他人認識的妹妹,那頭鳥黑明亮短髮,整齊的散在頸後,頭髮上再次別上了我送的星形髮夾,髮夾雖然像是剛買的樣子,新束束,但事實是這個髮夾已經是一年前的東東了,但她今天還是選擇戴上這個星形髮夾,糖果那個呢?

我不禁問她糖果的髮夾去了那?但她的回答是——


「不知呢~~~大概是被那家的野狗叼走了,對了~今年又到了小柔生日時,會送甚麼給我呢?很期待呢。」

在我還在思考的時候,她已經轉身離開了。

妹妹她的學校離我的比較遠,所以要比我早出門才行的但她每次也等我先出了門,不知怎的今天卻說要先出門,大概是有點甚麼急事吧,我這麼想的時候,發現了自己的鎖匙好像不知放了那……我便像是野狗一樣的翻抽屜起來,但我卻發現了一大堆米黃色的信封,跟粉色的信封,粉色很多也貼上了心型貼紙……那些大概是給妹妹的情信吧,但是卻沒有拆過痕跡。米色的那些,我一看就震驚了……是警告信,校方發的,但我怎麼沒聽到相關的電話呢?對了……應該都打了去我們的爸那邊了。

我們是逃出來的叛徒。

背叛了責任。

否定了自己的存在。

但——

我們卻找到了比戰爭更重要的事,平穩的每一天。


    *


我終於在自己的鞋中找到了這條該死的鎖匙了,我踏出家門時,我後悔了——

一個女孩就這樣的站在我家門等著我,她等了多久呢,我對她是最熟悉不過的了,但彼此卻有點尷尬。

誰也沒有開聲說話,我便只好先打破這沈悶的氣氛,跟她寒喧了一句,而她的回應卻直直的衝擊了我的心房。

「桂馬,剛剛的可愛女生是你的家人嗎?」

她這樣問著我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是不安,她的手握成了拳狀的放在心房一邊的位置,長長的黑髮一直平靜的
躺在肩膀上,那雙眼睛比以前有生氣多了,不過現在確實是在「生氣」。臉上的本來也幾乎絕跡的表情也扭成了個「^」
大概是對我的回答很緊張吧,怕我會答那個是我的妻子,我的女朋友那類的……

「那是我的妹妹啦。」

「妹…妹?」

她的樣子好像受到了雷打一樣,很吃驚的樣子,現在的表情還真是很惹笑,而且也很可愛。

「我忍不住了!」

「呃?」

她愣愣的站在了原地,這樣她已經逃不掉了,我緊緊的抱住了她。

「笨蛋,你不會以為我在偷腥吧。」

「甚麼是偷腥啊……?」

她被我抱緊了但還是發問了,她真的是呆得很可愛!

「九條緒月,我愛你。」

這一句不知道有沒有甚麼效果,我的心幾乎快要跳出來,但是她的月跳還是很平淡。

「我也愛你哦。」

緒月用著很平穩的語氣吐出了一句,感覺就像是當上了夫婦很的妻子一樣,只是很平淡的回應著丈夫的愛意,當我有點失望的時候,她突然的從後跳了上來,我的天啊……我一下撞向了欄杆幾乎整個人也要墮下時,我本能反射的以右手狠狠的一掌打過,反射了那道力,背上的緒月應該沒看到吧,不過也只是用了一點,正常人也會這樣做吧。

「我也愛你愛你啊!」

九條緒月。

下次的大概可以加上了一個性情大變的女孩吧,乾脆把自閉的記錄塗掉吧。我這麼的想著,九條緒月跟我並肩而走,一直聊著些很無聊的時事話題,但是大家卻沒有感到無聊,大概是因為我愛她吧,即使再無聊也不要緊,只要二人在一起就好了。

我跟她一直到校門附近才分開,畢竟就這樣走進校門是很危險的。
快要進入校門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校門外的牆壁上了很多古怪的圖畫,一個身穿著我校校服的女生,左手提著漆桶,右手快速的掃出一幅畫來,這個舉動引來了很多的人圍觀,為甚麼我會看到她,因為她站在梯子上,嘴巴咬著幾根筆杆,頭上閃著快樂的汗水,這麼說是因為她整個過程也在微笑。

「讓過一點。」

我這麼開腔的說著。

「哇!是悠月女王的忠犬啊!」

一個女生這麼叫了出來,但我沒有在人群中找她的意思,但那句忠犬真的意外的刺耳……

「同學,你在幹甚麼?」

她沒有回應我,她繼續的塗鴉我校的牆壁。

「喂……你這小不點的教師,不要阻礙我姐啊!」

我回身一看,匈奴人!

他不就是那個手提大斧的小鬼頭嗎?怎麼會在這邊的現實世界出現!我揉了揉眼睛,但是臉上的淚痣跟說話的粗獷有力的聲音,那個絕對是那天的小鬼,但他卻像是跟我初次見面一樣,
今天的他還真夠震撼性……他還是應該說是她,穿上了一身我校的校服,注意一下,我校要是有看過第一話也應該知道我校是女校吧,但現在眼前就是出現了一個身穿女裝的小力士。

而上面那個青髮束著麻花小辮的就是他的姐吧……

他的姐意外的滿可愛的,帶著一付眼睛薄薄的圓框眼鏡,小巧的鼻子跟那隻瞇起來量度比例的大圓眼,水藍色的眼眸,她是個外國人嗎?我這麼的想著她是不是個外國人的時候,她卻對我開腔說話,小巧的嘴巴一隻一隻的把日本的五十原音吐出,得出的是一句日語——

「幫我遞一下一旁的鑽子。」她這麼的說道。

當我注意到的時候,圍觀的人也退散了,只剩留在鋼梯上的她,跟在地上發呆的我還有一直保持兇臉的匈奴人。我很快就發現到鑽子了,鑽子上都是一些殘舊的顏料,但我也沒有找到另一把的鑽子也就是說是這一把吧。

「是不是這個?」

「嗯,謝了哦。」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20#
 樓主| 發表於 5-8-2009 13:56:42 | 只看該作者
然後她就動手在學校的外牆開洞,而我正想走開的時候,她的弟弟卻抓住了我的衣角。

「留下!」

「甚麼……?」

「是個男人就給我留下!」

「呃……遞東西甚麼的,你也可以做吧。」

「膿包教師!沒看見我在當守衛的工作嗎?」

說話的語氣……真的很像那個持斧的小鬼,但我記得我是斬了他的手臂的但現看下去,他的手臀還是牢牢的扣在他的身體上,那麼說來我的兩個世界的想法是沒有錯。

之後我也是沒說話的等待女孩在努力,女孩的作畫還真夠怪異……
一邊畫一邊發出嬌柔的喘氣聲,大口口的喘著氣,唌液也順著她的嘴巴滑落到她的胸口上,她到底在作甚麼畫啊……我這麼想著的時候,她的臉漸漸泛紅,眼皮也不時的閉下,滿頭也汗水也已經不在話下了……她不會是……畫甚麼色色的東西吧。

「哦哦……快完成了嗎?」

一邊的老頭,我一眼就認出是校長了,他的頭像就大大的掛在禮堂上,雖然不知道他是用了甚麼權力才幹得了這樣的事。

「校長,她是……?」

「哦,是新來的實習……好像叫甚麼犬馬的老師吧。」

「是桂馬。」

「不好意思……老人家的記性也差了點。」

他從口袋抽出了條纏滿了金絲的手帕擦著前額上的汗水,他的臉有點瘦看上去不像很胖吧,但當看見他上半身似是孕婦的肚皮就會知道了,那一身的膏肪應該也是飲食的問題做成的吧,看他的嘴唇泛著油光,剛剛是在食堂嚼完雞腿才來的吧,那一身的三層西裝也是盪得筆直,他右手的無名指上也有一銀色的指環,上頭的小鑽石早已不見了,把他的肥得像香腸一樣的手指,勒出一個凹陷位,想必應該很痛吧。

校長也像是留意到我的目光一樣,他就更故意從口袋抽出了最新型的手機,對我說︰「犬馬老師,你覺得這個怎樣嗎?我昨天才買這支手機回來,意外的難用呢。」

「這個款是新款嘛,功能也滿多的,對了,良校長,這個女孩……?」

「她?她是新來的轉校生——遠籐 魅月。」


然後說完這個後,校長小聲的在耳畔跟我說︰「她是個世界知名的天才藝術家啊,不用很可惜吧?

便把入學的試題改成了畫壁畫,這很好吧。」

說罷,他的電話響了,他接了那個電話,便慢慢的走開了。良校長,給我的感覺就是一隻城府甚深
的豬身材男人,不過這樣說也言至過早,還是多觀察一會吧。

「完成了……」


這時候,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然後,它沒用上兩秒就真實的發生了,女孩就是一下的失去了意識一樣,我的腿已經在跑動,整個畫面雖然是很快,但是我卻在2秒之內完成了,跳動的電子錶記錄了這個事實,「09︰02」,女孩整個的被我在懷中,我還愣著時候,還在傾手機的校長馬上給了我指示就是把女孩先帶去保健室,這女孩像是燙手山芋一樣盪,而做成這個原因的元兇,「這個炎熱的秋天」,「校長的慾望」。

秋天。

這點是沒有錯的,但是今天卻像是老天開的玩笑一樣,天氣變成了炎夏一樣,蟬鳴的聲音也傳到來保健室之中,雖說女孩已經離開了我的懷中,但是還能感愛得到殘留下的溫暖還有女孩的汗香,女孩的心跳的殘響,這個好像胡扯了一點,不過她現在的狀況可沒有好轉過。

我現在是這麼想的,就是把校長那頭肥豬揍扁,作為他勞役學生的代價,不過這樣做我絕對會被開除,不過聽校長這麼說這個女孩也是個有錢女,說不定會請我我當過保安也說不定,我是樂觀過頭了……還好另一把聲音把我拉過來,不然我的拳頭已然印在一旁那隻擦汗的豬上了。

「畜生!你們把我的姐怎樣了!」

小男生發恕了,緊握的拳頭,那雙翠綠的眼眸充血的瞪視我跟校長,他要揍過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閃躲,但是一旁的肥豬應該會被揍過半死,但是男孩的拳頭沒有轟向校長反而是我,我是無辜的啊,我想這麼吼出來,校長卻給了過拜託你了的眼神。

拳頭狠狠的埋下我的腹部,一股痛楚很快的傳遍全身,這個傢伙的拳頭是貨真價實的,我整個也跪在地上了,噴出了一口血,面對這樣慘相的我,校長卻像是看不見一樣,客氣的丟下一句︰「這位犬馬老師會在照顧遠籐同學的了,這裡也沒有我的事,先去忙了……」

整個保健室只留下我跟他,還有平靜躲在床上的遠籐。

「哼,你真難看啊。」

「這點跟我父母投訴啊。」

我的眼睛幾乎掙不開了,那個傢伙的拳頭真是非一般的狠,這就是我的感想。

「哼」

他像是消了氣一樣,但他回身又是一拳,這一拳當然沒有被他打中,我又不是笨蛋。

但是光是閃避,我的身體就像是要毀掉一樣,串步難移,現在支撐身體的只有這雙不斷發抖的雙腿,他的拳頭在碰到地板前已經收回了,不然地板會轟出個坑吧,他的拳頭的力度就跟一發剛剛射出的炮彈一樣。

刷——

門被拉開了。

進來的是緒月。

她看了我一眼然後說︰「天海老師,我是來點名的。」

「點名?」我吃力的裝著沒事,但是額前流著的白汗應該騙不了緒月吧?她的臉上也是不安的情緒,但是我卻沒說甚麼,希望她會明白我的用意吧,不要管這件事了,快點離開這裡。

「嗯,就是遠籐 泉美」

她這麼的說,我卻聽到感到有一種違和感。

「那個……床上的可是遠籐魅月吧?」

我指了指一旁床上的女孩,但是緒月卻吃吃笑道︰「原來她也是月啊。」

「是啊,你們應該能相處融洽吧。」

「希望吧,可惜不是今年吧?」

她這麼的說,然後走到了那個野蠻生物的面前,她看見了那個小男孩噗的笑了出來。

「你好古怪哦……」


不!這樣你會被他殺死的。


我正想跑去擋住他,他卻打趣的回答︰「誰叫這裡是女校。」

我幾乎差點滑倒,那個男孩竟然這麼簡單就收手,但對我卻仍抱有敵意。

「你是泉美吧?」

「嗯……」

他不好意的側著臉的回答,他不會是想勾走我的緒月吧?

不可能的。

「很可愛呢。」

緒月嘿嘿的笑著,她今天又比平常的緒月怪,先不用說會不會笑臉迎人,就算剛剛看我的眼神也很奇怪,雖然是愛,但卻不是平常那種愛,就是感覺上她看時的仍然是最初那一種感覺,言語也不能形容的感覺,親密之中卻是陌生的冷漠,一點也不像是早上來等我的那個——

「沒甚麼事,我先走了,再見囉,天海老師,遠籐同學。」

「等一下!」

我這麼吼著,但是她卻像是聽不到一樣的跑掉了。

九條緒月。

果然是很有問題,但問題的核心在那?現在的我還是不知道是甚麼一回事……

「哼,你這個膿包教師!」

「你怎麼又對我破口大罵啊?我得罪你不成嗎?」

「閉嘴!聽好了!我現在去拿藥,給我好好的看著我姊啊!手下敗將的犬馬。」

「你!」

我想指責他的時候,他已經消失了房間之中。

床上的女孩卻不安的動起來,她的臉上看上就像燒紅了鐵劍一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凌亂的說著話,聲音很輕,而且也很快,我只有再靠一點聽吧,現在也沒甚麼能做的除了這樣外也沒甚麼可以打發時間,耳畔被她的喘氣吹得發癢,她的小嘴一張一合,在說著一些事情一樣。

「抱我……」
「吻我……」

我嚇得馬上想縮回頭去,但這也太遲了,丁香小舌已經滑進來了,她仍然沒有張開眼睛,這是睡著的本能嗎?她靈巧的小舌像是在引導我一樣,她的舌頭很柔軟,是因為發燒的關係嗎?

那條舌像是也異常的滾燙,要是冬天還滿不錯,不對,這時候應該推開她吧?但是她的技術真的很高,我完全抽不開身,那種高技巧的接吻她是那裡學的啊……舌頭像是融化了一樣,她貪婪的吸啜著我的唾液,她的鼻子微微熱的熱力帶動了整個節奏,她的小手就這樣環抱著我的頸項,生怕我會逃掉一樣。

而我再一次確定了自己教師失格。

完全失去當一個教師的資格,大白天沒有上早課,卻在保健室跟剛轉來的天才女濕吻。

「天海老師……」

這個時候,我聽到了門被拉開的聲音。

完了。

不管是誰也好。

我的教師生涯也得畫上句號。

待續……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帖 登錄 | 註冊

本版積分規則

快速回復 返回頂部 返回列表